@jianshu
2017-12-17T11:14:31.000000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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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生活;去看世界;去目击伟大事件;
去看穷人的面孔与骄傲的人的姿态;
去看奇异的东西--机器人,军队,丛林和月球上的阴影;
去看人的作品--他的画,他的心,高塔和新发现;
去看数千里外的世界;藏在墙与房间里的人和事物;难以接近的危险场景;男人所爱的女人和许多小孩;
去看并享受看的乐趣;
去看并且感动;
去看并且接受教导。
——美国《生活》杂志 1936 年创刊卷首语
几年前答应帮一个差不多同龄的网友自办的电子杂志写和书有关的东西,后来不了了之,后来他去世了。
我没有见过他,也没有见过那本杂志,也许我们都有完美主义拖延症,但总该有本和书有关的杂志,就算媒介不一样,但总之叫城堡。
这几年陆陆续续尝试了一些方式,到现在2017年12月14日的想法是内容以书摘为主,相关资料为辅,最后随机的加一些个人写的书评。
基本功能主要参照我个人需求:
通常,我想看一本书,了解一本书,大概也就是这几个渠道。
最后有任何建议、补充可以留言或者发邮件给我。
我们在书店里卖书、买书,事实上,书并没有主人。你在这里看到的每一本书,都曾经是某个人最要好的朋友。
在马贼肖子龙眼里,坐在自行车垫上的人分为两种:骑车的,骑马的。马是有生命的动物,车子是没有生命的机械,但一个骑术高超的人能改变这个现实。这种人被称为骑手,而不是骑车人,因为他胯下的已经不再是辆车,而是一匹马。
他坚持自己的幻想,并且疯狂地为之奋斗。他是一个只有一种才能的侏儒,而这种才能就是让别人相信他是一个巨人。
简单,就是美和方便顺手的完美结合。不能有任何多余之物。
这个世界上所有人一生下来就没有任何物品,所以每一个人刚出生时都是极简主义者。其实,我们是拿自己的自由去交换不必要的杂物。
问题是在这里生活,真正需要的是什么?这是关系到人们对居住真谛的理解的问题。对此,我的答案是:让生活融合在自然中才是住宅的本质。
写作如同对自己进行一场正式的访问。
不论收多收少,秋天的田野都叫人有种莫名的伤心,仿佛看见多少年后的自己,枯枯抖抖站在秋风里。多少个秋天的收获之后,人成了自己的最后一茬作物。
文学阅读,对于普通读者而言甚至也不应该遵循什么方法套路,唯一有效的方式是一行一行、逐字逐句地读下去,让自己的想象力和生命体验与文本去冲突、碰撞。
只要我能让每一个新作品都比上一个进步,读者就不会在乎我究竟采取什么样的生活形态。身为小说家,那岂不才是我的义务和我的第一优先吗?
对于柳比歇夫,任何时候都不能说他已“成为”怎样一个人。他永远正在“逐步成为”怎样一个人。他一直在探索,一直在变化,他重新考虑,不断提高对自己和对自己理想的要求。 时间统计法帮助了他,或者说是迫使了他。
卡西莫多一生坎坷,从小便居无定所,好不容易上了大学,又因为贫困而中断学业,不得不四处流浪,靠打零工为生。但他一直在写诗,因为他总要维系住生活中唯一固定不变的东西,那是他唯一的依靠,只要不是自己放弃,便没有人能够夺走它。
无论如何,我们不会停止阅读小说,因为正是在那些虛构的故事中,我们试图找到赋予生命意义的普遍法则。我们终生都在寻找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告诉我们为何出生,为何而活。
我对于写小说的基本信念是:故事几乎都是自发的。作家的职责就是给他们提供发展的所在(当然还要把故事写出来)。
我总觉得不可理解,为什么几乎每一个有写作能力的人都能在痛苦中将痛苦客观化。比如说我在苦恼中(其时苦恼也许仍在脑袋里火烧火燎)竟能坐下来并书面告诉人家:我是苦恼的。
因为看书并记住书中的东西只是记忆,并没有涉及推理,只有靠推理才能深入理解一个事物,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这部分推理的过程就是你的思维时间,也是人一生占据一个显著比例额的“暗时间”。
生活死气沉沉之时,避免油腻,总想听点不一样的音乐。
如果一首歌从来不像是新的,也永远不会变老,那就成了民谣。
你可以失败很多次,但是当你开始责怪他人时,你才真正开始失败。 ——约翰·巴勒斯
之前在少数派网站认识的朋友,看看一个阅读和应用爱好者如何盘点自己的一年。
对我来说,这是一款和花一样没什么用,但是总想摆着、拿出来看的应用,或者还可以当做一种手机上的随机世界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