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shu
2018-10-07T01:01:58.000000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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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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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 @Carl 评论比较接近我听这首歌时的感觉:
复古又新潮,真实又迷幻,各种风格杂糅而产生了非常迷人的气质;像耳边轻声低语的甜言蜜语,又像跨越时空维度高声喊出的海誓山盟,让我像《芳华》里第一次听到邓丽君的刘峰一般;想象中的Jinji Kikko是能够满足一切人一切幻想的形象:妖猫传的杨玉环、盗梦侦探小辣椒、银翼杀手的Joi…
而大陆流行乐坛呢。大陆有流行乐坛吗?这两年红了李荣浩薛之谦之流,除此之外扳着指头往回数,恐怕也找不出几个代表歌手或是传唱曲目。打开各大流媒体软件看看榜单,几乎被港台、日韩、欧美音乐砍瓜切菜。而流量居多的大陆音乐,一直都是市场边缘的民谣、摇滚、独立音乐这些依然定位小众的音乐。至于近几年才兴起的小鲜肉音乐,他们作品的成分还需要时间和年份来检验。
……
工作期间当轮到我分享音乐时,我放出万青、腰、李志们,台湾朋友会问为什么他们的歌立意这么深沉。我说你们没有处在大陆的环境中,估计很难理解要将浅显的话说得隐晦才能说出口,也很难理解需要靠一部分少数人来说真话,因为真话当被大多数人说出来时,也会慢慢变成假话。有的小众音乐,还是让它小众的好,让它地下的好,让它在视线之外自说自话的好。
之前有关注一个台湾导演,他的电影作品没怎么看,倒是意外喜欢他关于生活经历的文章和音乐品味。
他有一个大概叫完全不像国内乐队音乐的歌单,其中一些音乐人甚至完全不出国语音乐,但本身的确是国内。我从中发现不少喜欢的歌,最近偶然喜欢上听落日飞车,觉得他们的歌也许能加入那个歌单。
我和身边的朋友很少谈音乐,朋友圈里分享音乐的人也不多。陌生人交友大家对交换微信的兴趣也大于交换音乐平台账号。
倒是在早年,还是随身音乐播放器,MP3 的年代交换音乐起来方便。不过那时候我经常上百首的换,导致借的朋友有时会抱怨喜欢的歌听不到。
具体到谈音乐其实并没有什么词汇可供聊,大致也就是你喜欢这个歌手,哦,我也喜欢之类,还喜欢什么什么。
我在询问对方音乐平台账号时也抱着小心翼翼的态度,对方一旦没有明确表示就换话题,毕竟这大概和书单一样,属于一种隐私。
现在的状况大概是我身边的同龄朋友都不怎么听新歌,而且这样似乎也不会太寂寞。
我们少年时代正是华语乐坛的黄金年代。那时候可以听反复听的歌,现在隔着时间的帘子,歌声不变,听歌的人变了,老歌也能变成新歌。就这样赋予新的意义和理解,或者把旧有的意义重新拿出来擦拭回忆。
前几天打扫房间无意间看到一个耳机分线器,就是插上去将一个耳机口变成两个,这样就可以和别人听同一首歌。
很久以前在我一个人听音乐时曾幻想过这么一种东西,那时候大概是幻想能和喜欢的人能那么简简单单听同一首歌。而且这种东西非耳机不可,换成音响就没了那种感觉。当然,其实这个时候可能音乐是其次,一副耳机一人一半可能和雨天共用一把伞是相同的意思: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和你躲过雨的屋檐。
换成是同性之间的朋友,或者单纯的聚会,那么可能还是音响比较好,听听摇滚,抖抖腿,就像博文里写的,大家轮流放歌,简单聊聊这首歌,你第一次听它时有点什么故事之类,就这么度过一天。
▲ Photo by Juskteez Vu on Unsplash
闲逛博客,有人提到在来自诗人何其芳的散文诗集《画梦录》里的两句短诗,名为《迟暮的花》:
你的眼睛里我找到了童年的梦,
如在秋天的园子里找到了迟暮的花……
反复读了很多遍,这让我想起阿多尼斯的一首名为《你的的眼睛和我之间》的短诗:
当我把眼睛沉入你的眼睛
我瞥见幽深的黎明
我看到古老的昨天
看到我不能领悟的一切
我感到宇宙正在流动
在你的眼睛和我之间
之前我住的地方楼下是幼儿园。读完这首诗后的某一天,我从门口路口,看到一个小孩也在看着我,对视的几秒里突然就想起这首诗。
在读过这首诗之前我应该也有过很多次和孩子的对视,但读过诗之后显然更加敏感,被赋予更多的想象。也许文学的一部分意义就在于此,最浅显的比喻大概是就像给生活加了一层滤镜。有时候可能是显微镜或者放大镜。
《挥戈》:
人总要找到一个大于自己的东西。
《晴耕雨读》:
启超故贫,濒海乡居,世代耕且读,数亩薄田,举家躬耘,获以为恒。——梁启超
卡夫卡《箴言》
要冷静耐心。你尽量让坏事发生好了。你不要躲避。相反,你要认真观看。你要用主动的理解代替被动的接受刺激。这样你就会应付这些事情。人只有经历自己的渺小,才能到达高尚。
学者雷立柏:
现代汉语是一个相当年轻的语言,这个新语言不断利用欧洲古代和现代的概念和比喻来丰富自己。古汉语是一门充满诗意的、模糊的、缺少公认定义的语言,而现代汉语则是一种具有明确定义的语言,是一种很有效的媒介。它能传达技术知识,也能探讨最深邃的哲学思想。这种情况是漫长翻译工作的结晶。
人,总是因为别人拜托自己做什么,才开始尝试做什么。大多数人都是如此。大多数人也都是这么一路过来的吧。我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当没有谁委托却自己开始创作的时候,才是真正成为创作者的时候。我是这么认为的。因为工作委托而开始行动的,就只是工作而已。有很多人却把它误解为创作。人,如果没有收入,也没有他人来刻意委托,是什么都不会做的。你不这么认为吗?正因为如此,我由衷地对创作者持以敬意。
对活跃着的创作者怀有憧憬的人,你到底憧憬的是哪个部分呢?有必要整理一下思绪吧。但是,说得过分一点,这憧憬大多都是无知的迷恋吧。不过,那也行吧。只要自己知道就好。
而实际上,一旦成为创作者,每一天都会过得非常辛苦。会不断被索取新的东西、新的价值观。要去表现一件事物,真的很难。我是这么认为的。
在工作范围内去工作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在工作范围内继续追求创作性,这就真的不简单了。简而言之,既没有谁特别地来要求,也完全得不到收入,只是自己和自己的战斗罢了。
自从《英雄志》后已经很少看武侠,偶尔看短篇当是某种复古式的回味。
根据平时工作遇到的询问和对销量的估算来看,武侠的确已经「没落」。工作的快半年的时间,大概就两三个人问武侠在哪,其中两个是找金庸。
我所在的书店大部分是读客出的「假线装」古龙,另外夹杂几本新生代武侠。
他们和诛仙、龙族、斗罗大陆这类玄幻网络小说挤在一个书架。
什么是武侠呢?
个人拆字来解,大概是止戈为武,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如果没有厉害的武功,又不为国为民呢?还能称之为武侠吗?《小兵物语》算是一种回答。
侠之小者,方寸之间。
一国万民太大,努力生存只想守护一碗面一个人也是一种武侠。
茉莉也何尝不是侠,在她挑着一担着面从城东走到城西送到小兵手上的时候:
「别的我不管,你可要活着来吃我的面喽。」
版权的核心理念,就是政府对语言的特定排列方式授予一种垄断权力。
……
音乐行业就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例子:美国唱片业协会(RIAA)还在抱怨盗版造成了数十亿美元的损失,但很多人不知道音乐行业重新开始增长了,其中去年收入就上涨了 16.5%。这背后的驱动力是音乐流播,而光看名字就知道,流播的基础是互联网:服务订户可以听到几乎所有想听的音乐,而唱片行业每年可以从每个用户身上挣到大约 65 美元,并且不用花任何边际成本。这对顾客是绝好的优惠,对唱片行业也同样是绝好的盈利模式;这种互惠来源于顺应互联网的潮流,而不是逆流而上。
如果真的有链接税这种模式存在,那么我这个每周分享肯定是做不下去。
每周分享就是看到个人喜欢的公开免费内容,就加上原文标题和链接,然后选出最核心的一句话或者一段话当做引用,并根据情况适当评论和补充。
之所以继续下去,是因为这事本质上没有侵犯到他人的利益,我也并未从中谋利,甚至是亏损。我所做的事相当于一个某种人工智能或者某些信息的支流和放大器。
假设每周分享有一定影响力,那也是相当于帮助原始内容提高了流量,让更多人看到。假设这个项目有收入,那么也一定会给原本免费公开的创造者一定比例,那么实际上是做大了蛋糕,帮助和鼓励原始创作者,实现双赢。
如果化用《黑客与画家》中的例子,那么一些信息大概就像一辆废弃的车,重新组织和挖掘相当于修好了这辆车并送到需要的人手里或者自己开,世界并没有因此少什么,而是多了,这也是一种创造财富的方式。
喜欢这种技术流写的小东西,而且提供普通人也可以简单更改的选项。
因为经常搜书,所以我改变了顺序,把书放到了第一的位置。
可能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优化,但一些工作就是因为这些小细节的优化变的顺畅无比。最近也在尝试缩短城堡每周分享的制作时间,无疑这个步骤上的优化又能省一些时间。
每个步骤积少成多的优化,到最后能省下的时间也许会超出想象。
我希望能和你一起,记住这些精彩的故事,汲取前人留给我们的经验教训,无论外界环境优劣、不管运气好坏,都不怨天尤人,按照自己的计划,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每天进步一点,到来年这个时候再回头来看,你就会发现,你已经走出了很远的距离。
林肯有句话说得好:我走的慢,但我绝不退后。
回顾自己以前的一些经历,那些总是想一次性搞出大事情的计划几乎都是失败。
依旧拿这个项目本身来举例,我之前试图改变节奏和频率,导致险些完不成。这才意识到固定每周五发布的意义所在。
我现在利用 Ulysses 的目标功能,制定截止日期和总字数,系统能据此计算每天的字数。然后总的进度条一目了然,这样使我大致上能有一个节奏。
无论如何,王兴在饭否上分享的另一个佳句已经为这个属于他们的新时代做好了注脚:「我不祝你一帆风顺,我祝你乘风破浪。」
王兴,甚至是张小龙给我最大的启示是,即使这些在饭否上经常带点「小情调」的人依然能做成「大事情」。这大概就是所谓「书呆子」的胜利。
找的一篇精选式文章,有兴趣的可以看原版,王兴的饭否链接是:http://fanfou.com/wangxing
随便刷一眼,看到有意思的一条:
苹果的首席设计师jonathan ive曾在纽卡斯尔理工大学就读工业设计专业。当时的老师克莱夫对他的评价是,“他是我遇到的最勤奋的学生。一般学生在毕业项目上只会做6个模型,而他做了100个。”
哥做的不是产品,哥做的是发挥潜力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