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shu
2018-12-22T07:53:10.000000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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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畅销游戏《星露谷》(Stardew Valley)作者只有一个人埃里克·巴罗恩,从编码到美术音乐都靠自己。大学毕业后,他没找工作,而是待在公寓写了四年游戏。唯一收入是晚上打工,在电影院门口收电影票。
上线前,唯一测试就是女朋友玩了几天。如果卖不出去(绝大多数游戏的结局),四年就浪费了,幸好成功了。不过,这个游戏借鉴了任天堂的《牧场物语》,有人认为他抄袭了。
- 2006年,两名美国学生完成了一个名为"发送阳光"的项目。如果手机发现,你的朋友在天气不好的地方,而你在天气很好的地方,那么手机就会提示你,拍一张照片发送给朋友,让他们振作起来。
后来,两人当中的 Mike Krieger 创建了 Instagram。
-- 《经济学人》
反正不管是交朋友还是谈恋爱结婚,最好能找个能让你开心的人,开心可是一项很难得又神奇的能力,拥有这项能力的人简直是世界上的小天使,能随时让你发现世界的美好,也能随时让你开心,超级棒了。
一期一会(いちごいちえ)是由日本茶道发展而来的词语。在茶道里,指表演茶道的人会在心里怀着“难得一面,世当珍惜”的心情来诚心礼遇面前每一位来品茶的客人。人的一生中可能只能够和对方见面一次,因而要以最好的方式对待对方。这样的心境中也包含着日本传统文化中的无常观。
我们是思考星空的星尘——《科技想要什么》 (豆瓣)
最近还读了阑夕的 社交江河,风浪四起 ,当时兴起评论了一大堆,也可以看成是我个人对微信的理解。
评论:
想起这段话了,可能是哪本书里的:
「如果说,在过去,交流的成功是一门跨越鸿沟去触摸的艺术,是为了克服中介性的身体去触摸另一个人的灵魂的话;那么到了电子媒介时代,同样作为一门艺术,交流的成功就变成了跨越中介性的灵魂去触摸另一个人的身体。」
这么一看,感觉陌生人社交完全没救……甚至连熟人社交也没救……在没有朋友圈和微信点赞这种低成本不疼不痒的方式维系下,基本上几乎所有人都是毕业、离职等等,失去共同环境的纽带,约等于从彼此世界里缓慢衰老死亡……从续命和共享生活视角这点看,微信是伟大的。
试用过不少新贵以及内测基本就死的社交应用,纯银的一罐现在数据不太清楚,但单纯从试用角度也不看好,而且也卸载了。最近感兴趣的是微博上长期视奸的开发者,在分析一通后,要出手的样子,不管成败,试试总是好的……兴趣社交最大的问题在于,不知道其它兴趣怎么样,但感觉很多不需要网络,玩滑板据说你去广场溜一圈,夸夸别人这招真棒,在亮出你的滑板鞋,这事成了一半。篮球就更简单了,野球场打一场,别运球都不会就行,请瓶水递根烟的事……最厉害的其实还是阅读写作,到最后你会发现,是不需要社交的,就像豆瓣上阅读写作最强的人,名字几乎都是扫地僧式的已注销。
恰好看过最后提的那本《树上的男爵》,这书很顾名思义,就是讲一个从大概十来岁开始一直倔强生活在树上的男爵的故事。其中很有代表性的一段是
伯爵说:"你留在树上做什么事情呢?没有理由呀!"
柯希莫张开双臂:"我比你们早到这上面来,先生们,我也要留到最后!"
"你要后退吗?"伯爵大声嚷。
"不,是抵抗。"男爵回答。
社交也是如此,如果你查查当地的人均收入,在查查全国的平均收入,就知道大部分人活的没有朋友圈展示的那么好。从部分角度也可以看成是种抵抗吧,有时候也算麻醉。
在城堡第八期时,我曾经说过:
我们少年时代正是华语乐坛的黄金年代。那时候可以听反复听的歌,现在隔着时间的帘子,歌声不变,听歌的人变了,老歌也能变成新歌。就这样赋予新的意义和理解,或者把旧有的意义重新拿出来擦拭回忆。
还有一点,就是终于经历了一些歌词中出现的心情、故事或者情景。
这和看书类似,在没有经历过和经历过之后再来看他们,文本和音乐都会产生不同的回应。
看到 voicer 的这篇文章,单单就是题图都会有一种回到过去的惶然。每一格专辑封面背后都能有一段与之相匹配风格的旋律。
回忆对一个成年人意味着什么呢?
它们并不产生任何东西,是一种对生而为人完整性的一种填补。以及,一种无害的堡垒,再也没有比过去更加稳定且无害的地方,如果现在和未来都像战场,我们在一些时刻都有退回堡垒修整的权力。
看看过去的日记、听一首《安静》、吃一口追忆似水年华的玛德琳蛋糕,一切都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因为家在附近,之前第一次参加这种签售也是在德思勤书店,不过当时买了书也没有去签,感觉没什么必要。
这次实在是比较喜欢这个作者的风格,在纠结去不去看的时候朋友也鼓励,所以就决定去看,并且帮鼓励我去的朋友签了两本。
现场去的人不少,提问的人也很多,不少读者提的似乎停不下来。
匡扶摇本人也很健谈,和漫画里的一些幽默方式有点像。
比如形容自己和朋友是偷情式的友谊,因为朋友结婚,他只能趁朋友老婆不在时过去,且走的时候不留下痕迹。
印象比较深的是其在描述自己去一个写作培训班时的情景,当时因为觉得那个班特便宜就去了,大概就是在一个学校里由一些写作前辈来讲座。整个课程也不是学到了很多东西,而是那个氛围。比如有天通宵加班,然后第二天早上还去听课,坐在课堂里的都是一帮早已经离开学校,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各行各业,大家坐在一起,很单纯的听课,没有那些勾心斗角之类,如同回到学生时代。
我由于特别喜欢书籍勒口部分的一段话:
2017 年起,
以漫画形式进行叙事的创作练习。
目前有了一些进步。
所以问作者什么时候打算以纯文字的形式进行叙事。
作者的确对人心很敏感,觉察到我背后的意思。
表示自己相反。之前是从事文字工作,所以想用图像这种新的方式来进行叙事练习,目前也并没有去写一些大部头的想法。
我试着用同样的话来表示自己想进行虚构叙事创作的意图:
2019年起,
以文字形式进行叙事的创作练习。
希望有一些进步。
当然,如果走到作者这一步,自然可以改成目前有了一些进步。
最早我从作家朱岳那里听到这个称呼。比起为数不多的作家,写作计划家们的群体更为庞大。他们多数隐匿在读者中间。
作家们依靠自己的作品闻名于世,而写作计划家们的一切在自己头脑中开始,又在其中结束,所有批判和赞扬在外界看来只是一次走神。
直到现在我仍然是写作计划家中的一员,如果有俱乐部,那么徽章应该是一个科幻小说中常有的「缸中之脑」,简而言之就是一种泡在营养液中依然维持着思想的脑子。
而这个徽章的含义是:会员们都是某种程度上的脑残,没有手可以写。
现在,我决定让这个缸中之脑先长出一根指头。他很笨拙,以至于无法写出故事的全貌,只能暂时有一个轮廓。
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顺便,我要为过去致歉,在年轻而孤独的时光中,每天都有源源不断的计划,但几乎从未将其写下。
种一棵树最好是十年前,其次是现在,我开始搜刮一些文档中的历史记录,将仅存的重新编号,并在未来添加新的。
这些计划几乎无法成真,不过也许能如同最后引用的这段话中所说:成为另一种形式的保存。
这也是我在博客中新开这个分类的原因——在更久的未来,我不用再为现在致歉。
毕竟它们的确存在于我的脑子之外,这个世界之中,尽管只是在某个角落。
写作“写作计划”也是一种才能,它和写作之间的关系也许类似于理论物理学与应用物理学的关系,“写作计划”可以成为一个独立门类,或者说体裁。假如“一本大书就是一桩大罪”,何不让罪行止于蓄谋呢?下面就是我的 15 个写作计划,其中一部分只需要一个人就可以完成,另有几个需要特定集体的合作,现在它们差不多都已被我舍弃,舍弃的缘由或者清晰,或者神秘,不过,严格说来这不是“舍弃”,而是另一种形式的保存。——《说部之乱·写作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