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PGP和S/MIME的加密邮件易受Efail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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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德国和比利时的一个研究小组发现，PGP和S/MIME的漏洞会把加密邮件的明文泄露给攻击者。电子前线基金会确认了这个漏洞，并建议使用替代方式交换安全信息。但是，据GnuPG创建者Werner Koch介绍，这个漏洞并不在PGP中，他还表示，EFF的评论言过其实了。

正文

德国和比利时的一个研究小组发现，PGP和S/MIME的漏洞会被Efail攻击利用，把加密邮件的明文泄露出去。电子前线基金（EFF）会确认了这个漏洞，并建议使用替代方式交换安全信息。但是，据GnuPG创建者Werner Koch介绍，这个漏洞并不在PGP中，他还表示，EFF的评论言过其实了。

EFAIL攻击会利用OpenPGP和S/MIME标准中的漏洞获取加密邮件的明文。简而言之，EFAIL会滥用HTML邮件的动态内容，例如从外部加载图片或样式，通过请求的URL泄露明文。

不过，要利用这个漏洞并不简单，因为它需要首先访问到加密消息。例如，需要破解邮件账户、备份或者窃听网络通信。当攻击者获取了加密的邮件，他们就可以修改邮件，然后把修改后的加密邮件发送给接收者。当受害者解密邮件，加载了外部内容，消息的明文就泄露给了攻击者。论文Efail详细介绍了两种类型的Efail攻击。研究者声称，他们通过把一条精心设计的S/MIME消息发送给受害者就成功地破坏了500封S/MIME加密邮件。按照他们的说法，使用PGP的成功率更低，三次攻击中只有一次能成功，因为PGP会在加密之前对明文进行压缩。

Efail背后的研究团队还提出了可能的短期防范措施。一种可能的防范措施是仅在电子邮件客户端外解密收到的邮件，禁用任何自动为你进行解密处理的解密插件。这可以防止邮件客户端向攻击者打开渗漏通道。再简单些，你可以禁用邮件客户端中的HTML渲染，因为HTML表示是最容易利用的渗漏通道。

Efail的公布在Web和媒体上引发了激烈的讨论。EFF官方证实了Efail研究团队的发现：

很遗憾，不管是在你的设备上，还是在接收者的设备上，我们不再推荐在邮件客户端中使用PGP了，直到它们打上补丁。[……]我们建议把邮件客户端和PGP断开，直到恰当的防范措施发布。

EFF特别指出，不管是何种防范措施，最关键的是要涵盖加密通信的所有参与方。例如，只要你的邮件的其中一名接收者没有在客户端中禁用HTML渲染，则漏洞就可以在那个系统上被利用。

在Efail公布后不久，流行PGP实现GnuPG的创建团队就发布了正式声明。按照Robert J. Hansen的说法，论文Efail只解决了由邮件客户端Bug导致的漏洞，主要是由于忽视了警告。按照他的说法，实际上，对于论文Efail中描述的那种攻击，GnuPG包含一个专门的防范措施“修改检测代码（Modification Detection Code，缩写为MDC）”。据Hansen介绍，MDC是一种认证加密方式，你只要检查一下，自己的PGP插件没有使用一个“古老的”GnuPG版本（1.0系列），并且正确地处理了MDC警告，那么你就是安全的。此外，Koch强调，认证加密不是为S/MIME实现的，因此，对于S/MIME，禁用HTML渲染是唯一的短期防范措施。

查看英文原文：PGP and S/MIME Encrypted Email Vulnerable to Efail Atta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