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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ys 2018-10-27T14:27:37.000000Z 字数 3687 阅读 1231

Jessica Kerr:高绩效团队简史

文化&方法


摘要: 对高绩效敏捷团队早期历史感兴趣的人,可以了解一下16世纪八十年代前后在意大利佛罗伦萨兴起的佛罗伦萨高知俱乐部(Florentine Camerata),他们因创造了歌剧,改变了当时的音乐形式。佛罗伦萨高知俱乐部的经验,以及在历史发展中其它一些团队的经历,正是Jessica Kerr在Explore DDD 2018大会上主题演讲的主要内容。

作者: Thomas Betts

正文:

对高绩效敏捷团队早期历史感兴趣的人,可以了解一下16世纪八十年代前后在意大利佛罗伦萨兴起的佛罗伦萨高知俱乐部(Florentine Camerata),他们因创造了歌剧,改变了当时的音乐形式。该俱乐部在组织上更像是一种聚会(MeetUp),而一个非正式的团队,其中融合了包括音乐家、艺术家、诗人、占星师、哲学家和科学家在内的跨功能(Cross-function)方式。佛罗伦萨高知俱乐部的经验,正是Jessica KerrExplore DDD(探索领域驱动设计)2018大会主题演讲的主要内容。

在高知俱乐部看来,彼时复音音乐(polyphonic music)的最佳改革方式,是沿革古希腊人以文字为音乐的做法。虽然他们事实上并没有看到任何古希腊音乐记录,但是该理念为他们的创造提供了合法性,正如现代软件架构师会引用上世纪七十年代的计算机科学论文一样。高知俱乐部远不止提供了一个开放的讨论论坛,因为合作伙伴之间的竞争导致了音乐风格上的分歧。类似于代码审查,一个理念会受到所提名的审查者和辩护者的挑战和辩护。由此,由单一旋律和音乐表现组成的歌剧形式得以诞生。

如果故事至此戛然而止,那么它就不会成为本次技术大会的主题演讲内容。真正的经验来自于歌剧这一创新是如何影响俱乐部的所有成员的,因为此后各位成员继续对音乐发展做出了独立贡献。Kerr在演讲中引用了Ruth Katz博士在《创意史研究》(“Journal of the History of Ideas”)发表的《音乐史上的集体“问题解决”:佛罗伦萨高知俱乐部实例分析》(“Collective 'Problem-Solving' in the History of Music: The Case of the Camerata,”)一文。

纵观历史,个人从群体中受益的现象比比皆是,尤其是在科学领域。尽管我们习惯于将科学发现归功于某个人,但事实上并非如此。那些与该归功者共事并提出建议的人往往被忽视了。举个例子,我们认为是本·富兰克林发明了电力,但事实上他只是数十位早期的电力学家之一。他的那些“不可见的同事”相互间提出了建议。如果没有这样的群策群力,社群就无法把握如此重要的想法。如果你的想法并不被他人接受,那么这个想法也不会走得太远。社群有助于推进想法、说服他人接受想法,这是与有人能提出想法是同等重要的。

为阐述群策群力的优点,Kerr着重列举了多个著名的历史事件。约瑟夫·普利斯特里(Joseph Priestley),启蒙运动期间在伦敦咖啡馆聚会的辉格党人俱乐部(the Club of Honest Whigs)的一位成员,他对氧气的发现推动了整个化学领域的发展。作为形成于巴黎的沙龙,是艺术创作力的培育场所。这些沙龙为艺术家、批评人士和交易商等提供了聚会场所。每位参与者都不可能鹤立鸡群,即便对艺术家也是如此。因为其中一个沙龙就是格特魯德·斯泰因(Gertrude Stein)女士运作的,她本人就是一位作者、哲学家和数学家。从近期的软件领域看,一个很好的例子是2003年至2006年期间Thoughtworks伦敦创意总部。杰兹·亨堡(Jez Humble,持续交付领域的顶级专家,《持续交付》和《精益企业》两书的首要作者)、戴维·法雷(Dave Farley,持续交付布道师,《持续交付》一书的合作者)、丹·诺斯(Dan North,敏捷软件开发专家)、奈特·普莱斯(Nat Pryce,独立软件顾问,英国敏捷开发的先行者)和萨姆·纽曼(Sam Newman,《微服务设计》一书的作者)等人曾在此聚会,分享理念,进而提出了一些影响了全球软件开发团队的重大理念。

伟大团队造就伟大人士。

在列举上述历史实例之后,Kerr提出了本次演讲的主要观点,即“伟大团队造就伟大人士”。我们常说,企业需要将很好的员工招致麾下,但事实总是大相径庭。如果企业在招聘高效开发人员上存在问题,那么它永远不会招聘到高效的员工。高效开发人员并非通过培训得到的,更不用说通过自学了,而是通过共同学习的团队培育的。

Kerr在演讲中提出了共同学习体(“Symmathesy”)这一术语。该词最早由Nora Bateson提出,是表示“共同”的“Sym”和表示“学习”的“Mathesie”组合而成。尽管最初提出该词是用于描述持续变化的生态系统,但是该词同样适用于更广的范围。一个系统并非是其各个组成部分的简单累加,即聚合而成,而是积累了系统各部分以往的所有交互情况。

Kerr进而指出,相比起给出的这些历史实例,软件系统更像是这样的共同学习体。软件系统并不仅仅是软件团队,而且还包括客户,以及软件的运行、数据库、硬件,还有团队使用的所有工具。各个部分相互作用,互相学习,构成了一个团队,团队成员可从中成长和发展。

要参与到这样的环境中,人们需要表现出全身心的投入,并已准备好成为这样有活力系统的一份子。kerr指出,这正是采用此心态的困难之处。除了考虑自身或仅仅是所在的团队,我们还必须具有更广泛的考虑面,从整体上考虑所在的组织、部门甚至是企业,并在必要时与其它的团队建立沟通桥梁。如果不改变共同学习体的环境,它是不可能存在的。所以在Kerr看来,我们不能将团队封闭起来,而是应该让那些在团队之外具有影响力和联系的成员取得成功,进而将共同学习体推广到整个组织中。考虑到 系统的各个部分均具备学习能力,kerr提出团队中不应直接招入一些成功者,因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并且每天都在发生独有的变化,我们必须聘用那些对系统具有潜在影响的员工。

Kerr还讨论了在系统模型推理中存在的团队与个体孰轻孰重的问题。对于个体而言,通过认知确定软件中需更改的内容,只是练习使用软件的个体心理模型,即代码更改只是副产品。事实上,每个个体的模型均存在不同方式的不合时宜,也并非完整的。这时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团队,因为个体的想法是无法容下整个模型的。由于各个模型之间存在着差异,因此团队必须开展协作,确保模型之间是相互重叠的,并保持一致。这样做确保了团队得以在正确的位置做出正确的更改。Kerr也承认,要使团队达到这一理想状态,要比每个人所设想的更困难。

在与此相关的演讲部分中,Kerr指出,这些不完整的模型通常会抛出并重写一些想法。她说,“从头开始构建一个复杂的系统,要比理解一个已有复杂系统的工作原理更容易”。她在此开了个玩笑,说这可以解释为什么存在如此之多的JavaScript框架。

Kerr说,一个团队要成功,需要考虑对团队成员的激励措施。如果是一个完全针对个人开发者的奖励系统,那么将会导致一种封闭的心态。个体对团队做的最糟糕的事情,就是保留自己的想法。因此,我们需要寻求可使整个团队学习最大化的各种方法,并找出在学习中互相给予信任的方法。“局限性并非在于我们能做多少,而是我们知道的多少”。Kerr偏好Mob编程,因为这种方法最大限度地发挥了学习的作用,并融合了各种心理模型。

在结束演讲时,Keer回顾了文艺复兴时期。在文艺复兴之前,并不存在所谓的艺术这一概念。在公元1200年至1600年间,对艺术的认知已从仅是一种职业技能(仅限行业协会许可)发展为普世大众(在学术和文化圈得到讲授)。文艺复兴时期是一个分裂期,它打破了一些墨守成规的旧有障碍,并加以重组。“新风格”强调的是在设计和工艺之美上的表现力。

以文艺复兴为导引,Kerr尝试从一些她认为不合理之处着手,对软件做分门别类。

软件并非工艺品。Kerr也不认为自己是一名手工艺者,编程也不应看成是一项技能。软件并非只是我们编写的代码,而是我们将如何影响这个世界。

软件并非一项艺术。软件正以不同于艺术的方式,时时刻刻地改变着我们这个世界。此外,软件也是我们以前从未涉足的一种工作媒介。

软件并非一项工程,也并非任何在过去曾“受人尊重”的职业。它是一项新事物。

以软件为媒介的共同学习者

Kerr认为“软件是继艺术之后的下一次变革”。开展中的软件开发是共同学习体的实践,参与者可称为“以软件为媒介的共同学习者”。该理念并不属于任何个体,而是整个社区。我们都是共同学习者,目前我们正处于继文艺复兴之后的下一次时代变革中。

Kerr在她的博客上撰文详细介绍了“歌剧的起源和编程的未来发展”(Origins of Opera and the Future of Programming)。在YouTube的Explore DDD channel上,提供了本次主题演讲的视频。

查看英文原文: A Brief History of High-Performing Teams by Jessica Ke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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