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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enyvonne 2018-09-21T02:23:38.000000Z 字数 3074 阅读 3357

昼乱

阴阳师


写在最前面:
大屌萌妹(有胸)茨X性瘾不举切。
满足自己的OOC少女茨和欲求不满切。
切是被光玩坏的觉醒切。光是切的一生阴影。

大概是切切在黄泉之境里被玩坏又被救出来后的某一天。
并不怎么走心的肉……


茨木与人周旋的时候多喝了两杯春酒,于是兴致颇佳。少女体态的大妖笑意吟吟跨坐在为美色所惑的人类武士下腰处,纤白五指按上对方裸露胸膛,在武士痴迷的眼神中温柔爱抚。然后指尖暴涨成紫红色的铁钩,一抓一取,掌中便托出一个完完整整的仍在搏动的鲜红心脏。他在武士那凝固了的猥亵笑容中,把温热的心脏当作顶好的胭脂,擦过自己微微张开的樱唇。
杀人越货完事后,茨木仍有一点醉意。他拎着玉白色的、溅落了些许花一样血渍的裙摆返回大江山,血肉的香甜潮热从下腹向四肢蔓延,舒适得额上顶出了两个小小鬼角。他的男装扔在自己的房间里,茨木边走边慢慢褪去自己的女体,然而女体还未消去,门还没推开,他就听见里面压抑却急促的喘息声。情热的放荡的声音,钻在耳朵里是一条肆意扭动的蛇。茨木听了一会儿就听出了里面是谁,他舔舔唇,本已餍足的身体再次生出饥渴。门吱呀打开,床褥上半裸趴伏的前名刀现妖怪一抬头正好对上双故作柔媚的善睐明眸。鬼切没料到茨木今天回来得如此之早,正在后穴里抽插自慰的手指倏尔被咬紧,发出了仿佛不满足于这细细手指一般的啧啧水声。
“妾身大江山人士,闻君有意,特来慰问。”
仿佛罗生城门下的重演,美貌的少女心怀不轨地微微屈膝,浅浅一笑,曼陀罗般艳丽却危险,让名刀化身的武士顿生警觉。只是,此时的危险不同于当时的危险。此时的妖怪也不复当时的源氏重宝。鬼切一脸狼狈地蜷在榻上,身下压着的茨木的衣物已然被揉乱揉皱,房间里充盈着体液浓腻腥膻的气味。茨木看见自己的衣物被如此糟蹋也不觉得被冒犯,反而升起类似于看到被圈禁的小动物满地打滚的愉快。他踩掉自己的白袜,轻快地走到鬼切面前,蹲下身,伸手覆上鬼切正在自慰的手。因是少女体态,那手掌白而柔嫩,小小一个贴上鬼切惯于持刀的清瘦修长的手,倒像一只驻留的玉蝴蝶。
然而其中蕴含的力量仍然属于大妖。茨木不容拒绝地将他的手带出来,欣赏那个颇为湿润的肉穴一张一缩。不知被玩弄过多少次后才熟透盛放的艳红,食髓知味的饥渴,仅仅是被茨木注视着就开始战栗着献媚,讨好一般把里侧的嫩肉都翻了出来。那是个足以在贵族宴席上炫耀的、为被插入做好了完美定制的洞,却因为数日以来的缺乏淫液滋润而显出一些惹人怜爱的憔悴,像缺了水的干花,无声渴求着被溺死。
然后茨木将鬼切翻一个身,想看看鬼切现在的表情。鬼切喘着气,眼睛紧闭,根本不敢看一眼茨木。情热的汗水却忠实地渗出来,湿漉漉的白发紧紧贴着脸颊,就好像等待着茨木去捋顺。茨木索性分开腿坐上鬼切腰身,擦拭宝刀般擦去鬼切脸上的汗水,然后手掌下移,滑过喉管、锁骨,最后按上那剧烈起伏着的胸膛。他动作温柔,如同下一秒就要掏出鬼切的心脏。他也的确在想象着那个场景。
茨木的身体微微往后蹭,挺翘的臀部正压上鬼切的下半身。他刻意地想要逗弄鬼切的性器,然而身体接触到的只是软绵绵一坨肉。这使得茨木都不免挑起了眉。他挪到鬼切的腿上坐着,手掌握住鬼切的性器。那上面乱七八糟有几道或深或浅、或新或旧的疤,柔顺沉默,不敢有丝毫反应,彻底的装饰品。保留着这个东西,大概只是为了让他还能正常排泄。毕竟,失禁也能构成乐趣中的一环。
鬼切呜咽一声,想要从茨木的压制下挣脱出来。然而,仅仅是与另外一具肉体的亲密接触就足以让他全身发软,他的扭动不过是方便了茨木捞起他的一条腿。茨木撩起自己沾着血的雪色和服的下摆,示威般将自己硬挺的阴茎隔着一层衣服贴上鬼切馋到不行的肉穴。鬼切身体一颤,本来想要逃脱的扭动一瞬间就变质成了想要将肉棒吞吃入体的迎合。
茨木将他的腿压到一边,自己俯下身体,低低地开了口:“我没空脱衣服呢……”
毕竟他仅剩的那只手如今正有用处。
鬼切沉默了又沉默,终于再次地睁开眼睛。映入眼中的这张脸,分明还是茨木的五官茨木的轮廓,整体却更加柔美秀气,担得上一句粉面朱唇,放浪里都有三分惑人的天真。只有金色妖瞳里燃烧着的异火证明这的确是茨木本尊。鬼切闻到无比浓郁的属于茨木的气息,和这真实热烈的气息相比,他从衣物里偷到的星星点点的残留顿时索然无味。
鬼切抬起自己的一只手,主动地解开了茨木的腰带,扯下了华美却碍事的外衣与下裳。他摸到茨木纤瘦的花枝一般仿佛一掐就会断掉的腰肢,感到分外的荒诞。不过,他很快就会知道,这女性化了的窄腰照样有着能将他肏翻干哭的力道。
茨木并不急于满足鬼切。他只是奖励般顶了一下肉穴,刚顶开,然后用手扯开了鬼切肩膀上的一处绷带。鬼切的身上总是有着无数的绷带,遮掩着伤痕,保留着无甚意义的自尊。平时茨木毫不关心,此刻却颇有想将鬼切彻底撕开暴露干净的冲动。
那些绷带绑得结实,撕开时连皮带血。鬼切吃痛,然而疼痛对他来说不过是快感的同义词,他曾被调教要无条件地悦纳主人给予的疼痛。即使是现在,他的身体也知道该怎么做。疼痛只会加剧他对接下来的欢愉的期待。
染血的绷带被陆陆续续丢到一旁,被掀翻的伤口们暴露在料峭春寒中蠕动着,像墨色未干的新绘的花,只消一口气就会变成一片狼藉。这具身体实在是伤痕累累,像把早该废掉的刀,只是修修补补着勉强使用,最后四分五裂、彻底地报销。连茨木也不得不承认。不过,或因战斗,或因情色,这具身体本身就诉说着一个痛苦漫长、并且尚未完结的故事。任何一个看见这具身体的人,都会忍不住想在上面添上属于自己的一笔。
茨木最后解开了鬼切颈后束发的骨夹,让白色的长发散开来。他深呼吸几下,脸贴上鬼切胸膛,吻上鬼切心口边上一道最深最狠的、由源赖光留下的刀疤,享受着妖怪血液里蕴含着的腥甜。
鬼切的双腿已经主动缠了上来,腰胯上顶。茨木的舌头卷起鬼切伤处的痂,同时性器终于插入那湿润贪婪的甬道,甫一进入就被缠绵粘腻地吸住,肉壁仿佛灵活的舌头一般舔舐着阴茎上每一丝褶皱。
随着坚硬的肉棒捅到最深处,鬼切的喉咙里发出长而宛转的呻吟,不是他平时说话的、仿佛刀鸣剑响的美丽音色,却如同将所有东西——包括他金属物的本质——都打碎搅烂在蜂蜜之中、然后抽出的长长的丝。黏长的没有尽头的甜蜜的丝,把他变成一个被情欲操控的提线人偶,为情欲施加在他身上的每一点影响做出最热烈而扭曲的回应。
他已经等待太久了。从黄泉之境出来以后,他还没有找到机会让人来肏一肏自己那饥渴的屁股。他不知道是源赖光的手段或者他自己的下贱,即使在前面不行了以后,他还能从后穴得到灭顶的性快感。他不敢主动提出这个过分淫荡的请求,毕竟,将他从源赖光手下解救出来的阴阳师与妖怪似乎都还把他当作一个正常的人。他也想这样做,然而,他也知道,他已经做不到了。源赖光化身为他的爱情他的仇恨他的欲望,离开源赖光就是将这些东西悉数从他身上剥离,剥掉他的鳞他的壳他的脊椎骨。于是,他亟需各种各样的,替代品。
然而茨木不是一根乖乖听话的阴茎,也不在乎鬼切的想法。他挺起身体,将自己胸前的软肉抵到了鬼切的脸上。大妖知晓人类的癖好,幻化出少女的脸少女的体态,却也恰如其分地准备了丰润的胸部。此刻,这柔嫩的物什堵住了鬼切的口鼻,所有意识都集中在快被捣烂的肠道,本能催促他立刻地张开口,将桃红色的乳首含住,如同对待阴茎龟头一般卖力吮吸了起来。
他们在白昼的阴影里疯狂媾和,使用妖怪或者野兽的姿势,杀戮或者吞噬的力道。意乱情迷的时刻茨木也不再能轻易控制住自己,他的身体渐渐恢复男性的本相,肢体抽长,鬼角暴涨,散落在周围的女性衣物愈发显得诡异。鬼切便伸出手,抓住茨木的鬼角,将轮廓英挺的大妖拉过来,两个下半身紧密纠缠的妖怪终于接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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